Journal of Forensic Medicine, December 2019, Vol.35, No.6
作为目前法医学领域特殊功能鉴定的唯一国家 标准，《男性性功能障碍法医学鉴定》（GB/T 37237—
2018）[1] 于2018年12月28日由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 正式发布，2019年4月1日开始实施。笔者作为该标准 的主要起草人，现从标准出台背景、结构与内容、术语与 定义、总则与基本要求、标准条款、检测方法、法医学鉴 定适用、伤病关系等方面加以梳理，以期将标准的本意 及本研究院在鉴定实践中的相关经验与同道分享，有益 于今后男性性功能障碍法医学鉴定的标准化与规范化。
1 标准出台背景
目前国内男性性功能法医学鉴定尚不够规范，部 分机构缺乏对男性性功能进行客观检测及评价的能 力，存在由于鉴定不规范引发错误鉴定的风险。在司法 责任制的大背景下，制定男性性功能鉴定国家标准并 进行宣贯非常必要。从近年来能力验证反馈结果看，不 通过率达30%以上，司法鉴定的标准化和规范化任重 道远。该标准于2009年由司法部向国家标准化管理 委员会提出立项申报，并由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批 准立项，编号为20091582-T-315，前后历经10年时间。
2 标准结构与内容
依据《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标准的结构和 编写规则》（GB/T 1.1—2000）编写本标准，包括前言、 引言、正文和附录4个部分。其中正文部分又包括范 围、术语和定义、总则、基本要求、男性性功能障碍检 测方法、男性性功能障碍判定共6章；附录部分包括 附录A（男性性功能障碍实验室特殊检测方法及其结 果评价）和附录B（男性性功能障碍判定细则）。
3 术语与定义
与公共安全行业标准（以下简称“行标”）《男性性 功能障碍法医学鉴定》（GA/T 1188—2014）比较，国 家标准（以下简称“国标”）《男性性功能障碍法医学鉴 定》（GB/T 37237—2018）在术语与定义上有较大变 化（表1）。一方面是通过文献查新，内容与目前最新 的国内外临床指南保持一致；另一方面，将与定义无 关但又相对重要的说明以“注”的形式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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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十三五国家重点研发计划资助项目（2016YFC0800700）；上海市法医学重点实验室资助项目（17DZ2273200）；上海市司 法鉴定专业技术服务平台资助项目（19DZ2290900）
作者简介：王飞翔（1980—），男，硕士，主任法医师，主要从事法医临床学鉴定及研究；E-mail：wangfx@ssfjd.cn
《男性性功能障碍法医学鉴定》（GB/T 37237—2018）的应用说明
王飞翔，朱广友，夏文涛
（司法鉴定科学研究院 上海市法医学重点实验室 司法部司法鉴定重点实验室 上海市司法鉴定专业技术服务平 台，上海 200063）
关键词：法医学；性功能障碍；勃起功能障碍；标准
中图分类号：DF795.4 文献标志码：B doi：10.12116/j.issn.1004-5619.2019.06.018
文章编号：1004-5619（2019）06-0744-04
术语与定义 男性性功能障碍 阴茎勃起障碍 射精障碍 行标（GA/T 1188—2014）
3.1男性性功能障碍是男性性行为和性感觉的障碍， 常表现为性心理及生理反应的异常或者缺失，主 要包括性欲障碍、阴茎勃起障碍和射精障碍等。
3.2 阴茎勃起能力的完全丧失或者虽能部分勃起 但其硬度不足以插入阴道进行正常的性交活动， 或者虽能进入阴道，但勃起的时间太短不足于 完成正常的性交活动，时间超过6个月以上。
3.3 在性交过程中，阴茎能够勃起变硬，但不能射 精或不能在女性阴道内射精。 国标（GB/T 37237—2018）
2.1无力维持满意的性生活，常表现为性心理及生 理反应的异常或者缺失。 注：包括性欲障碍、阴茎勃起障碍和射精障碍等。
2.2 阴茎持续不能达到或维持足够的勃起以完成 满意的性生活，病程3个月以上。 注：包括心理性、器质性和混合性三类，其中器质 性阴茎勃起障碍又分为神经性、血管性、内分泌 性和药物性四类。
2.3 男性在性兴奋高潮过程中精液不能正常排出 的一种病理状态。 注：包括早泄、延迟射精、不射精、逆行射精、性高 潮缺乏、射精无力和痛性射精等。
表1 术语与定义新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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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总则与基本要求
与行标《男性性功能障碍法医学鉴定》（GA/T 1188—2014）比较，国标《男性性功能障碍法医学鉴 定》（GB/T 37237—2018）在结构与内容都有较大变 化，为符合国标的编写要求，删除了原附则部分，增加 了基本要求（表2）。 在总则中，增加了鉴定原则“审慎对待每一个案 件，务求公正平允，真实不虚”，其中“公正平允，真实 不虚”为现代法医学奠基人林几教授的鉴定理念[2] ，理 应成为司法鉴定人的执业要求。 伤病关系情形在总则中仅作原则性规定，不作具 体量化，删除原附则中的相关具体规定。比如年龄大 于50岁是否降等级、大于60岁是否不予鉴定，存在争 议，单纯以年龄划分显失公允。而年龄增长后往往是 先发生基础疾病进而影响性功能，所以更应该关注基 础疾病的检查，并进一步进行伤病关系分析。 在基本要求中，增加了关于鉴定机构、鉴定人、实 验室的一些要求，如鉴定机构应具有从事男性性功能 鉴定的执业范围，且参加男性性功能鉴定的能力验证 计划并考核通过；鉴定人应具有法医临床鉴定执业资 格，且经具有资质的男性性功能实验室培训6个月以 上并考核通过，具有3年以上临床或法医男科学实际 工作经验；实验室应具备阴茎硬度监测仪、视听性刺 激系统、神经诱发电位仪、彩色多普勒超声等设备。 上述要求也是实验室认证认可的要求，是保证鉴定内 在质量的要求。
表2 总则及附则新变化
总则与基本要求 鉴定原则 伤病关系情形 基本要求（鉴定机 构、鉴定人） 基本要求（实验室） 行标（GA/T 1188—2014）
4.1本标准以医学和法医学的理论和技术为基础， 结合法医临床检案的实践经验，为男性性功能 障碍的法医学鉴定提供科学依据和统一标准。
6.4有下列情形之一的，损伤程度鉴定应降低一个 等级：（1）年龄≥50岁的；（2）患有高血压或者糖 尿病需药物治疗的；（3）长期服用对阴茎勃起功 能有抑制作用的药物达6个月以上的；（4）长期 酗酒或长期吸食娱乐性药物的。
6.5有下列情形的，不鉴定伤情，只说明因果关系： （1）外伤引起的精神心理性阴茎勃起障碍的； （2）确诊患有精神疾患的；（3）曾经有过神经、 血管或者内分泌系统严重外伤或者手术史的； （4）患有神经、血管或者内分泌系统严重疾病 的；（5）年龄≥60岁的。 无。 无。 国标（GB/T 37237—2018）
3.1男性性功能鉴定应遵循医学原理及法医学 基本理论，按照本标准的具体要求，审慎对待 每一个案件，务求公正平允，真实不虚。
3.7当损伤与自身疾病共存时，应分析损伤与后 果之间的因果关系，并根据损伤在后果中作 用力的大小确定因果关系的不同形式。
4.5损伤程度鉴定时，如存在伤病关系情形，在 评定伤情时应分析因果关系，若损伤在同等 作用以下，不进行损伤程度鉴定。
4.6 损伤致残程度鉴定时，如存在伤病关系情 形，在评定残情时应分析因果关系，并说明因 果关系的具体形式。
4.1鉴定机构应具有从事男性性功能鉴定的执 业范围，且参加男性性功能鉴定的能力验证 计划并考核通过。
4.2鉴定人应具有法医临床鉴定执业资格，且经 男性性功能实验室检测培训6个月以上并考 核通过，应具有 3 年以上临床或法医男科学 实际工作经验，熟悉并掌握各种性功能检测 的方法和原理，并能正确评价结果。
4.3男性性功能鉴定实验室应具备以下设备：阴 茎硬度监测仪、视听性刺激系统（AVSS）、神 经诱发电位仪、彩色多普勒超声。
5 标准条款
在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国家 安全部、司法部颁布的《人体损伤致残程度分级》标准 中，关于阴茎勃起功能障碍有5个等级条款，其中器 质性阴茎勃起功能障碍分为重度、中度、轻度，分别对 应四级、六级、八级残疾，阴茎勃起功能影响程度分为 严重影响阴茎勃起功能和影响阴茎勃起功能，分别对 应九级、十级残疾。而行标《男性性功能障碍法医学 鉴定》（GA/T 1188—2014）未对“严重影响阴茎勃起 功能和影响阴茎勃起功能”作出规定，国标《男性性功 能障碍法医学鉴定》（GB/T 37237—2018）关于阴茎 勃起功能障碍程度分级增加了严重影响阴茎勃起功 能和影响阴茎勃起功能两个程度（表 3），可与《人体 损伤致残程度分级》标准实现无缝对接。 此外，将“阴茎勃起正常判定标准（具备下列一项 即可）”表述修改为“阴茎有效勃起判定（具备下列一项 即可）”，阴茎勃起障碍程度分级中涉及有效勃起次数 减少问题，因此，该处表述为“阴茎有效勃起”更加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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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检测方法
与行标《男性性功能障碍法医学鉴定》（GA/T 1188—2014）比较，国标《男性性功能障碍法医学鉴 定》（GB/T 37237—2018）在结构与内容上都有一些 变化，为符合国标的编写要求，删除了悬置段“神经系 统电生理学检测”和“阴茎血流动力学检测”，同时根 据最新研究成果[3] ，增加了实验检测方法“阴茎定量感 觉检测（penile quantitative sensory testing）”。此外， 关于“夜间阴茎勃起监测”，考虑到目前动态睡眠监测 技术逐渐成熟，增加了表述“如果发现病人睡眠不好， 而又未能记录到夜间勃起现象，可联合动态睡眠监测 或者增加检测次数，确保检测结果的可靠性。”
7 法医学鉴定适用
目前临床上多采用国际勃起功能指数（Interna⁃ tional Index of Erectile Function，IIEF）问卷协助勃 起功能障碍的诊断，但被鉴定人出于“惩罚”或者“求 偿”心理，往往会有意夸大伤情、残情，甚至可能诈称 性功能障碍，IIEF 调查与司法鉴定结果吻合率只有
20%~30%[4] 。法医学鉴定中，应关注以下方面： （1）损伤基础 阴茎勃起过程直接受神经系统的多重支配，大脑 皮层是神经调节的最高中枢，也是性生理活动的最高 控制中心。大脑皮层以下的神经中枢以及分布于性 器官的周围神经则是在大脑皮层的支配下完成性生 理功能的必备条件[5] 。就神经损伤而言，从颅脑、脊髓 到周围神经，从性感觉的传入到传出，从心因性勃起 到反射性勃起，任何一个环节出现损伤都可能影响患 者的勃起功能。 阴茎的血供来源于髂内动脉分支，阴部内动脉进 入阴茎后分为阴茎海绵体动脉、阴茎背动脉、尿道海 绵体动脉，其中阴茎海绵体动脉是阴茎勃起的主要血 供。髂内动脉损伤或者阴部内动脉及其分支损伤，可 以影响阴茎血供，从而导致血管性阴茎勃起功能障碍。 外伤后内分泌性阴茎勃起功能障碍较少见，如青 春发育期垂体损伤引起性腺机能减退可以导致勃起 功能障碍，而性成熟后，一侧睾丸损伤由于对侧的代 偿作用一般对阴茎勃起功能影响不大。 （2）案情与病史 通过审阅送检材料并询问委托人，了解损伤或伤 害事件发生的时间、损伤的性质、致伤部位、致伤方式 等。通过病史审查，了解损伤疾病史、性生活及性功 能史、药物史等。 （3）体格检查 通过体格检查，可以对伤情进行核实，并对损伤 后的医疗是否终结进行评估，同时对损伤后遗留组织 器官功能障碍进行检查，包括全身一般情况，如第二 性征发育、生殖系统、周围血管及神经系统，重点关注 外生殖器及末梢神经、血管功能检查，如阴茎大小、外 形、有无硬结，睾丸大小、质地有无异常，会阴及阴茎 的皮肤感觉、末梢血供有无异常。 （4）实验室检测 通常包括视听性刺激（audiovisual sexual stimu⁃ lation，AVSS）检测、夜间阴茎勃起试验（nocturnal pe⁃ nile tumescence and rigidity testing，NPTR）、阴部神 经诱发电位检测、阴茎血流动力学检测、血液生物化 学检测等。
1 视听性刺激（AVSS）检测，可以作为筛查试验， 让被鉴定人在专门的实验室内，通过视听性刺激诱导 下联合RigiScan（美国高通公司）监测，记录30 min，如 引出有效勃起，则判断阴茎勃起功能基本正常，若未 见有效勃起，则应进一步做NPTR监测。
2 夜间阴茎勃起功能监测（NPTR），正常成年男 性夜间睡眠时在快速眼动睡眠期会发生阴茎自然勃
表3 阴茎勃起受损程度分级
程度分级 阴茎勃起重度障碍 阴茎勃起中度障碍 阴茎勃起轻度障碍 严重影响阴茎勃起功能 影响阴茎勃起功能 行标（GA/T 1188—2014）
5.5.3阴茎硬度监测（RigiScan）示阴茎最 大勃起时平均硬度及周径均无改变。
5.5.2阴茎硬度监测（RigiScan）示阴茎最 大勃起时平均硬度>0，<40%。
5.5.1阴茎硬度监测（RigiScan）示阴茎最 大勃起时平均硬度≥40%，<60%；或者 平均硬度≥60%，但持续时间<10分钟。 无。 无。 国标（GB/T 37237—2018）
6.5.1阴茎硬度监测示阴茎最大勃起时头部与根部硬 度及周径均无改变。
6.5.2阴茎硬度监测示阴茎最大勃起时头部与根部平 均硬度大于0，小于40%。
6.5.3阴茎硬度监测示阴茎最大勃起时头部与根部平 均硬度大于或等于40%，小于60%；或者大于或等 于60%，但持续时间小于10分钟。
6.5.4阴茎硬度监测示阴茎最大勃起时头部与根部平 均硬度大于或等于60%，持续时间大于或等于10分 钟，但平均每晚阴茎有效勃起小于或等于1次。
6.5.5阴茎硬度监测示阴茎最大勃起时头部与根部平均 硬度大于或等于 60%，持续时间大于或等于 10 分 钟，但平均每晚阴茎有效勃起小于或等于2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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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现象，通过RigiScan连续监测能记录到夜间所有的 勃起现象，是目前鉴别器质性勃起功能障碍和心理性 勃起功能障碍的金标准[6] 。该检查需要连续监测3晚， 保证环境舒适、安静，必要时联合动态睡眠监测。对 于存在器质性勃起功能障碍的病例，需要进一步检查 神经、血管、内分泌方面的病因。
3 阴部神经诱发电位检测，包括阴部皮层体感神 经诱发电位、阴部骶髓体感神经诱发电位、生殖骶髓 反射、阴部皮层运动神经诱发电位、阴部骶髓运动神 经诱发电位、阴茎交感皮肤反应等。上述检查能反映 阴部神经的传入、传出及生殖骶髓反射弧的完整性， 是阴茎勃起神经功能评估的重要手段。
4 阴茎定量感觉检测，包括定量温度觉和振动觉 等，能实现定点检测，可以作为阴部神经功能评估的 有益补充。
5 阴茎血流动力学检测，通过彩超可以评估双侧 阴茎海绵体动脉、背动脉的血流情况，是目前评估阴 茎血供的主要方法。此外可以通过选择性阴茎动脉 造影、阴茎海绵体造影等评估阴茎血管状况。
6 血液生物化学检测，主要包括性激素、血糖等， 雄激素缺乏可以影响勃起功能，糖尿病可以导致勃起 功能障碍。正常男性血浆睾酮水平有昼夜节律性变 化，清晨为高峰，因此，雄激素和血糖的检查一般在早 晨空腹情况下进行。 （5）判定标准 损伤致器质性阴茎勃起功能障碍必须有病因学 支持，包括病史、临床表现、实验室检测互相印证。如 判定神经性勃起功能障碍应同时具备以下条件：1 有 明确的神经系统外伤、手术或疾病史；2 有阴部神经 功能障碍的临床表现；3 有阴部神经电生理学传导障 碍；4 阴茎硬度监测示阴茎最大勃起时头部及根部的 平均硬度小于60%，或者虽然平均硬度达60%但持续 时间小于 10 min；5 无其他器质性原因可以解释[2] 。 判定血管性和内分泌性勃起功能障碍的构成条件与 上述相似，同样需要有相关的损伤疾病史、相应的临 床表现及客观的实验室检测结果支撑[2] 。 （6）总体要求 法医学鉴定中，不论何种程度的阴茎勃起功能受 损，首先必须要有损伤基础，并经客观的实验室检测 证实，从损伤基础、临床表现、检测结果、病因学支持 形成完整的证据链。对于伤情、伤残中涉及勃起功能 的鉴定，要明确3个问题：第一，是否存在阴茎器质性 勃起功能障碍；第二，阴茎勃起功能障碍的严重程度； 第三，损伤与阴茎勃起功能障碍之间的关系。 损伤所致阴茎勃起功能障碍的鉴定应在伤后
6个月以后进行。 小于16周岁的未成年人原则上暂不进行阴茎勃 起功能鉴定。
8 伤病关系分析
当损伤与自身疾病共存时，应分析损伤与后果之 间的因果关系，并根据损伤在后果中作用力的大小确 定因果关系的不同形式。通过全面了解既往疾病史（包 括病程、全身性病变程度），结合损伤的部位、性质，以 及实验室检查结果（病因学诊断），综合分析判断。根 据损伤在残疾后果中的作用力大小确定因果关系的 不同形式，由高到低可依次表述为完全作用、主要作 用、同等作用、次要作用、轻微作用、没有作用。若判 断损伤在“同等作用”以下，不进行损伤程度鉴定；若 判断损伤“没有作用”时，不应进行致残程度鉴定。
参考文献：
[1] 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中国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
男性性功能障碍法医学鉴定：GB/T 37237—2018[S].
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18. [2] 陈忆九，王飞翔.“据学理事实，公正平允，真实不虚”—— 浅析林几教授的鉴定承诺[J].中国司法鉴定，2017（6）：
18-20. [3] 王飞翔，朱广友，翁少峥，等. 阴茎定量感觉检测技术 在神经损伤后性功能障碍评估中的应用[J].中国男科 学杂志，2016，30（1）：3-6. [4] 王飞翔，黄瑞润，沈彦，等. 交通事故致阴茎勃起功能 障碍法医学鉴定分析54例[J].中国法医学杂志，2012，
27（6）：490-491. [5] 王飞翔，朱广友. 神经性阴茎勃起功能障碍检测进展[J].
法医学杂志，2012，28（3）：204-206，210. [6] 中华医学会男科学分会. 阴茎勃起功能障碍诊断与治 疗指南[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13.
（收稿日期：2019-06-14） （本文编辑：高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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